以前，穆司爵一直对老人家的话置若罔闻。如果不是萧芸芸出车祸，她看不到沈越川阴沉狠戾的那一面。

他果断挂了电话，没多久，车子停公寓门前，手下提醒他：“七哥，到了。”他挂了电话，关掉手机，去狂欢买醉。

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相比林知夏的委婉，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，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

“让韵锦阿姨决定吧！”秦韩说，“如果韵锦阿姨知道一切后会不忍心，说出真相呢？那我凭什么自私的隐瞒一切，让芸芸痛苦？”穆司爵一向很防备，这一次，他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康瑞城就在他身后？
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洛小夕给了秦韩一个赞赏的眼神，“你猜对了。”

当初在餐厅，沈越川给了林知夏两个选择。宋季青来不及问什么对了，萧芸芸已经转身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