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钻上去，利落的系好安全带，和沈越川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家。“季青有没有来帮你检查过？”穆司爵毫不拐弯抹角，直接问“结果怎么样？”

她太熟悉穆司爵每一种样子、每一种声调了。康瑞城来医院之前，许佑宁应该一直以为他在拘留所，许佑宁也一直希望这次进去之后，康瑞城再也不能出来。

没多久，陆薄言和苏简安也赶到了。“西遇的话，问题不大，我觉得薄言会很乐意把他卖了。”许佑宁的声音变得艰难，“但是，相宜肯定没戏，一般人根本过不了薄言这一关。”

啧啧，大鱼上钩了。“你……”卓清鸿怀疑的看着阿光，确认道，“你在警察局有人？”

拿过手机拨出米娜的电话号码那一刻，许佑宁满怀希望，可是下一秒，她就彻底失望了那样的穆司爵，和米娜记忆中的那个穆司爵，不是一个人。

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着阿光：“什么不对？”“……”许佑宁这才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，不太确定的看着穆司爵，“那你现在……还能控制自己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