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办公室，萧芸芸总算从同事口中知道，她在网络上已经成了群起而攻之的对象。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萧芸芸完全不能冷静，沈越川就像蛰到她最敏|感的神经线一样，她整个人都失去控制，抗拒的挣扎着，不断重复同一句话：“叫沈越川出去，叫他出去啊！”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！

“大明星！”沐沐尽力张开还不算长的手，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圆，认真的强调道，“很大很大的明星！”这样一来，那些专注攻击萧芸芸的人，瞬间没办法说话了。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被医院开除，被学校开除学籍，得知右手无法再康复，她都没有说过害怕。

理智崩溃的，不止萧芸芸一个人。陆氏的威慑力毕竟不小，再加上陆薄言刻意保护沈越川的资料，他的住址最终没有被公布。

整条路只有一家咖啡馆，装修得优雅小资，萧芸芸走进去，果然看见林知夏。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，只好闭上眼睛，警告自己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