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了衣服口袋，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

“那套红宝石首饰为什么会掉到地上？”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，丝毫没察觉，她身边的司俊风，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
如果老姑父出点什么事，司俊风责任就大了。

白唐点头：“我的确体会不到，但我能查出来，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。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，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！”
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
司俊风听明白了，嫌弃祁家家小业小。

“有话直说。”司俊风不耐。
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欧大被带走了，人群中却没有议论声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莫小沫沉默片刻，又问：“超出能力范围，会怎么样？”

正准备端起杯子喝，却被他连手带杯子的握住了。

“他为什么怕你，你给他施加什么压力了？”她冷哼，“你最好把谎话编圆了再回答。”

祁雪纯也懒得说，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，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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