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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他点头，“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符媛儿刚到办公室，实习生露茜就溜进来了。
经手人需要在票据上签字？
符媛儿越听越心惊，但看着妈妈高兴的神色，她实在不忍心将真相说出来。
他说想要一个女孩，又说他已经把名字取好了。
轰地一下，心中像是有什么倒塌了。
两秒。
符妈妈真的上楼去了。
表示赞同。
“怎么说？”
这时候，程子同已经被她忽悠去浴室洗澡了，但她能利用的时间不多，必须马上找到！
今天她非得把这件事弄明白不可。
等到里面的场子被清空，程奕鸣走过来了。
他来得这么快！
虽然瞧见了她的眼泪，符妈妈丝毫没有心软，“当初你这样做的时候，我就不同意，现在这样的结果，你觉得自己能承受吗？”